清醒梦

我不知道你们但我做梦经常被追杀。所以经常会意识到自己在梦里。

请叫我梦梦/梦子或者怎么叫其实都行。就是别叫老师/太太,我还不够格~

优雅败类 05

all惠 没有主cp 

连环杀手悟;大学生惠;警察乙;警察局局长宿;大学生虎

现代架空世界 (在这里枪械没有被管制)

避雷预警:血腥,暴力,谋杀,三观不正,人物ooc等。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 -


伏黑惠迷茫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只能隐约摸出是一片洁白如雪的天花板。惠懵懵地想:他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哦他好像去扶起了虎杖,然后…


他晕过去了吗? !多久…?


他立刻拖着沉重又隐隐发疼的身体起来,转头搜寻虎杖的身影,却惊讶地瞥见周围倒了更多身上有咬痕和伤痕的人。


绿眸移至门口,却看那血肉模糊的身影被另一个陌生人举在半空,虎杖剧烈地挣扎着,而身上也负了伤的白立刻扑上去咬住男人的手臂。


「*!」男人叫骂道。


「死畜生。」


砰! ! !


震耳欲聋的枪声在空间里回荡,吱———高频率的尖声在耳边鸣起,伏黑惠捂住嗡嗡作响的脑袋,刺眼的鲜红在眼前放大,然后占据了他的一切。如寄生虫般侵蚀着他的想法和理智,又如木偶师般操控着他的身体。


扑通—


有什么倒下了。妖艳的红沾染了那一团柔软的白,沿着地板缝隙扩散。那团白再没动作。


伏黑惠可以听见自己颤抖的呼吸声,世界仿佛在震动,然后逐渐崩溃。他无法从那片赤红移开视线,如幻觉般,白团和另一个身影渐渐交叠出现在他眼前。


就在那里,毫无生气地躺着。僵硬地令人发毛。


「汪!!!」黑大声地叫呐着。那人立刻举枪把枪口对准黑,黑畏缩了一下,警惕地盯着那人,仿佛一旦那人露出破绽,它就会扑上去将他碎尸万段。


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


那人转头,见那先前倒下的蓝发青年举着一把金色的枪指着他。青年的状态差极了,手明显地颤抖着,就连视线也是飘忽的,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世界。那是近崩溃的状态。


只不过是一条畜生,有什么好难过的?


那人嘲笑道:「你倒是开枪啊?再不开枪,你的朋友可要死了。」


他将手中的粉发男孩举得更高了,男孩痛苦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力气反抗。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用什么枪?你根本就没勇——」


砰! ! !


左肩的肌肉犹如被熔岩烧穿了般,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疼痛,「啊!!!!」他没忍住叫出声来,手上的男孩被抛至地上,一下一下地剧烈咳嗽着。


砰! ! !


这次撕裂的痛楚从右腿传来。他的右腿被击穿了。那人一下跪倒在地,「你这臭小子…」他满头大汗,颤抖着想要举起枪还击,但—


「不要动。不然下一个就是你的脑袋。」


明明还是那幅临近崩溃的样子,青年的绿眸却是冷漠无情且沾染了漫天杀意的。


青年说的是真话。


那人谨慎地说:「好,好,我不动。行了吧?」


青年紧绷地举着枪对着他。气氛剑拔弩张,双方各怀鬼胎,谁都不能露出破绽或一丝松懈。


伏黑惠的思绪罕见地混乱了,他想要找出能够立刻带着虎杖和黑白离开这里的办法,但是一桢桢的画面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回放,干扰了他的思路。现在的他就是一条绷紧的弦线,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扯断。


「呜呜——」黑的哭鸣声忽然闯入他杂乱无章的脑海里,绿眸不自觉地飘向旁边。


不好!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迅速向右趴下—


砰! ! !


炙热擦过了他的右臂,刺破了衣裳,灼伤了那途径的皮肤。他捂着伤口起身,却见黑猛地向那人扑了上去。而那人的枪,也同样对着黑。


极度的恐惧侵袭心府。


不。


黑! ! !


砰! ! !











骨骼碎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男人被一拳焊进了墙,子弹穿过黑的耳朵,它却不管不顾地扑上去疯狂地撕咬着。


那拳头的主人慢慢现身,只见那白发男人脸庞沾着血,衬得他美艳地更不似人。白西装皱起还沾上了灰尘,星星点点的血滴散落在上面。男人的脸上仍挂着那张笑脸,眼神里露出惊喜:「欸~惠你用了我的枪?」


惠踉跄着起身,不作回覆,只是挪到躺在门口边的虎杖旁,虎杖似乎还有呼吸。而外面却静得瘮人。只能隐隐听到黑撕咬着那人,利牙与肌肉撕扯的声音。惠把那把左轮手枪按回进五条悟手里,嘴里嘟囔着:「得赶紧把虎杖送去医院…还有黑…然后白…还要解决它的问题…外面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好想回去…好想休息…方才的高度紧绷和如过山车般的情绪起伏耗尽了他的能量,伏黑惠只觉得很疲惫。生理上和心理上。


虎杖竟然还隐隐约约醒着,迷糊地嘀咕道:「不用管我…」


在说什么啊这家伙。


他费力地托起虎杖,


「钉崎她们还等着勒索你呢。」


虎杖僵了一下,然后似乎昏过去了。


惠一只手拖着虎杖,另一只手又想拦起白,但在触碰到白冰冷僵硬的躯体时,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他不敌虎杖的重量,跪倒在了地上。


一只稳固的手接住了他,他侧头望进那双从来没有多少情绪的蓝眸,只听耳边响起:


「交给我好了~」


谁要相信你啊?


混蛋…


他将五条悟推开,再次起身。五条悟望着那薄弱却又拖着两个躯体离开的人,心中叹一口气。


「往前走左转之后再右转有一个后门。走那里会比较好吧?」


「黑。」那人却只是叫了一声,然后默声离开了。


五条悟静静地望着他,心中开始倒数。 30...29...28...在数到零的时候,就见那蓝发青年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所以说嘛…


何必呢?


「换作是我我也不想跟你牵扯上…」一把声音在他身后悠悠说道。


五条悟瞥了眼身后那黑长发男子,「没人了吧?」


「没了,今天在的也不多,也是幸运…」


一个冰冷的黑洞对上那双狭长的紫眸。


「夏油杰…我可以相信你吗?」


夏油杰挑起一边的眉:「当然。」


「我想知道…我还是你的雇用者吗?」


「怎么不是?我还没从你身上坑够钱呢。」


「…」


五条悟收回那把金色的左轮手枪。转身走向了伏黑惠倒下的地方。


「我应该要堵住消息吗?还是散发出去?」夏油杰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五条悟摆了摆手:「什么都不用做。你给我过来把虎杖和这两只狗送去他们该去的医院。」


「什么都不用做?哦…原来如此…」看在这个有趣的消息上,他就勉为其难地听一次使唤吧。


但不管怎样,看着那白发混蛋把全部都丢给他之后自己走去将昏倒的蓝发青年横腰抱起来,还是有点想要揍爆对方的冲动。


忍住,这是个金库。跟谁过不去都别跟钱过不去啊。


— -- -


乙骨结束了工作后拿出手机,却发现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关机了。待他回到家给手机充上电,已是深夜。因此,当他读到惠的信息时,立刻慌乱地拨打对方的电话。匆忙地边等电话边把东西收拾起来然后出门。


「嘟—嘟—嘟—」没人接。一阵一阵的忙音牵扯着心跳在胸口捣鼓着,每次一响起心就被提起,意识到没人接的时候又失望地落下。他一遍又一遍拨打着电话,一滴汗划过脸庞,他却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抹掉它。他忍住想要超速的冲动,手指焦急地敲动着方向盘。


咔嚓—


终于,有人接了。


— -- -


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见那熟悉的身影坐在一张长椅上垂着头,脸庞还贴了一个创口贴。在乙骨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男孩紧紧地抱在怀里。心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惠发的位置是西区里最危险的一带,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生怕自己的一次失误就害死了男孩。


惠犹豫了一下,伸手回应了这个拥抱。


「对不起…」乙骨说道。然后立刻收回了手打断这个拥抱。他一下太激动没顾及那么多,这样抱上去万一碰到惠的伤口怎么办?


「没事,我只是输输液稍微包扎一下。我没受多少伤...」惠说。「出了问题的是虎杖啊...」绿眸看着很冷静,淡淡地往那禁闭着的手术室门望去。乙骨陪着他坐在长椅上等待,男孩虽然不说,但是乙骨感觉得出他的自责和担忧。


刚才发生了什么?虽然很想这样问,但在嘴边徘徊过后便被乙骨吞下了。没有必要问。他想。至少不是现在。


乙骨静静地坐在惠旁边,深夜的医院万籁俱寂,时针「滴答滴答」地响着,但他并不孤单,旁边清楚的存在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一股重量落在他的肩上,乙骨不自控地紧绷了一下,但在意识到这是谁后又立刻放松下来。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惠靠地舒服一点,微微低头,可以近距离描绘出惠的模样。这个角度看睫毛好像更长了,看起来也温顺乖巧了许多,明明是似刺般的头发,刷过脖子时却是痒痒的、软软的,隐约还可以闻到惠身上混杂着沐浴露和血液的钢绣味。


他低头将唇浅浅地印在惠的蓝发上,轻喃:「おやすみ (晚安)。」


乙骨红着脸抬头将视线落回在那写着「手术中」的标示灯上。枕在他的肩上,那双纤长如黑羽般的睫毛轻颤,微微睁开,又疲惫地合拢。


这份宁静却没有维持很久。


「可恶...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见面...」一把低沉又极具穿透力的男声在鸦默雀静的走廊里尤为醒人。一旁的护士立刻「嘘」了那人一声,但那人却还是缺根筋似的继续大声抱怨着:「我才刚走没多久就被薅回来了,真是倒霉...」


护士忍无可忍:「先生如果您不能安静一点的话恐怕我就得请您离开了!」


「你说什么?」男声忽然沉了下去。


护士被吓得静了静,气势断崖式下跌,弱弱地说:「医院禁止喧哗...」


这把熟悉的声音乙骨能不知道是谁?


惠也被吵醒了,便从乙骨的身上起来。一抹失落随着肩上的余温扩散,乙骨立刻摇去这些感受。他控制着音量叫道:「局长您怎么在这?」


粉色短发,脸旁和眉间印有纹身的男人转头望来。红眸刷过乙骨落在了伏黑惠身上,语气似是质问般说:「你们怎么在这里?」


乙骨望着逼近的男人答道:「惠的朋友,我的学弟受了伤,所以我们在外面等。」


「那巧了。我也要在这里等人。」两面宿傩一脸阴暗地说。


乙骨立刻反应过来。


「局长是虎杖的父亲?」


「*!我是他哥!」


其实这并不意外,从两人相似的外貌就可以窥出一二。只是虎杖从来没有提过自己有个哥哥,两面宿傩也从未表现过自己有个弟弟。现在有了确认,某种程度上还是理清了一些关系。


两面宿傩眯起眼审视着惠,这蓝发小子是虎杖的朋友,所以上次见面是那个意思吗..?而他当时的反应...嗯...有点丢脸。


「喂!」两面宿傩叫道。


惠没有反应,只是低着头观赏自己的鞋尖。


两面宿傩感觉自己的眉头跳了跳。


他再次叫了一声,惠才好像回魂般有了动静。男孩静如死湖的绿眸望向他,明明没有任何情绪,两面宿傩却感觉出了对方表达的意思:干什么? (不耐烦语气)


行,看过他出丑就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他之上了是吧?


「小子,给我挪开。」本就低沉的声音被压地更低,威胁性质拉满,让人不寒而栗。


乙骨默默地观察这局面,不是,局长又在发什么疯?


他可是听说了,两面宿傩先前以一敌多守住警察局的辉煌战绩。传闻两面宿傩把来捣乱的地下份子(也就是当时电梯外遇到的那个胖男人)揍得落花流水,让他们只有逃跑的份。而两面宿傩自己虽然不幸受了伤,却都不是致命伤,可谓是打了一场漂亮的仗。这大大地拉拢了警察局的人心和收获了许多下属的认可。毕竟,力量就是地位的保证。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些犯罪分子牵扯背后更大的势力,警局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放他们走。但不管怎样,两面宿傩的表现可谓是出色,特别是对于一个如此年轻的局长来说。


不过两面宿傩也有个问题,单是短短的一个星期接触,乙骨就知道这不是一个会跟着规矩走的人。两面宿傩的背景一定不简单,不然不会有那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脑回路。


「挪开。」两面宿傩重复道。扑面而来的危机感让乙骨差点跳起,惠却看着雷打不动。


清冷的声线冲散了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气氛:「为什么?」


「...」血眸盯着男孩,男孩也无所谓地回望他。


「...」


「老子要坐下。」


您是小孩吗?当然乙骨没有说出来。


「乙骨旁边有空座。」


惠竟然没有叫前辈!终于...终于可以更接近了吗...当然乙骨还是没说出来。


「我。要。坐。你。小。子。旁。边。」


「...」


由于两面宿傩非要挤过来的关系,原本有点空间很是舒适的长椅变得狭窄了许多。三人肩比肩腿碰腿地横着排排坐,考虑这是二点五个成年人,画面看着实在是滑稽。


路过的医护人员都掩饰不了脸上的笑意,有些更是偷偷笑了出来。当然收到两面宿傩的眼刀洗礼后都立刻收回神情,然后躲到其他地方去笑了。


「不过...」两面宿傩望向身旁的男孩。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不要现在问比较好吧...乙骨暗忖。


「...」惠看上去却仍是那幅沉沦在了自己思绪里的样子。垂着眼低下头,要不是还有呼吸,还以为是真人版提线木偶。


「喂,你小子耳聋了?」


「局长,这种事——」


「闭嘴,黑眼圈。不要让私人情感干扰到工作。能进手术室就代表是很严重的冲突。必须要厘清究竟是谁,在哪,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有什么其他参与者。我只是合理问一下这小子知道些什么。」


「我遇到了一些意外,于是就来到医院。虎杖刚好被送进来,我就在外面等着了。」伏黑惠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就这些?什么意外?为什么来医院?你看着挺好的啊?不会脸破了一点就得来医院吧?」两面宿傩追问。


「因为晕倒所以被送进来了。」


「完整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回答完了。」


「*!小子,你是那么不配合是会吃苦头的!」


「那局长是要杀了我吗?还是把我拖到一个暗的地方揍一顿?」惠平静地抛出一颗炸弹。


血眸注视着那双沉静的绿眸,对方是真的这么认为的...为什么可以那么事不关己地说出这些话?


两面宿傩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他只能泄愤似地骂几句脏话。


看来还是得问虎杖那小子了...虽然超级不想...


乙骨提出想和惠交换位置,让这两个人坐在一起太令人不安了。意外地,两面宿傩没有反对,乙骨如愿以偿地隔开了伏黑惠和两面宿傩。他时不时向惠的方向瓢几眼,忽然,一股冰凉碰上了他的手背。


惠在安慰他。


太不像话了。


他回握惠的手,惠没有反应。他望去,只见男孩用另一只手抵着椅柄撑住下巴,眼神涣散,思绪不知漂到哪里去了。


两面宿傩则是向后靠去,闭目养神。


叮——


亮着的「手术中」灭了。长椅上的三人却丝毫未动。医生出来时也是懵的,习惯了一出来就被家属们轰炸问题,忽然碰到那么冷静的还真不适应——


不这也太冷静了吧?里面的男孩莫非是领养的?还是捡来的?医生立刻起了怜悯之心,并且对坐在旁边那有纹身的人好感度大幅下降。一看就是那男孩的家属,怎么还那么冷漠...


「咳,咳」他干咳两下希望引起那椅子上的三人的注意。只有那个黑眼圈很重的青年抬头望过来了。


「请问谁是家属?」


黑眼圈青年指了指身旁闭着眼的粉发男人。


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呢...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断了几根...」他开始详细地列出那可怜男孩的所有伤,希望能够引发这冷血动物的同情,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在对牛弹琴,那个长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有纹身的男人从头到尾都闭着眼,一幅与世隔绝,莫挨老子的模样。


**,想打人。


「那虎杖他多久能康复?」黑眼圈青年关切地问到,那清秀的青年也望了过来。


「这倒不必担心,虽然伤处很多,但男孩也很好地尽自己所能保护住重要的部位,在医院修养个两到三个月,一定能恢复如初。」


「好的!谢谢医生!」青年开朗地回应。


「嗯。」他点了点头。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这回问问题的是那蓝发青年。


「这要看情况...幸运的话,一两天就可以了。不幸的话...大概一个星期吧。」


「好的,非常感谢。」蓝发青年说着便起身离去了,黑眼圈青年立刻跟了上去。医生目送着他们,然后将视线转回到椅子上那人身上。


最后也只能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


— -- -


乙骨默不作声地将伏黑惠送回到他的公寓,到了后,惠让他不用出来,停在楼下附近就行了。乙骨见对方不想多说的样子,吞下脑中闪过的数个提议,答应了下来。


「谢谢。」惠抛下这句话便离开了。乙骨坐在车里目送着远去的单薄身影,脑海里闪过惠受伤的模样,惠含糊其词的解释和下午的那起模仿银季河杀手的凶杀案。


真令人不安…


— -- -


惠走到了203号门房前,然后按了按门铃。片刻,门悠悠地打开,白发男人一副预料到了的模样。


「黑…和白呢?」伏黑惠开门见山。


「黑狗已经送去附近的宠物医院了,白狗有人帮我留着。你就等明天我发你个地址去领好了。」


伏黑惠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对你那只白狗动手脚的。街上死了的动物就没少过,你的白狗还轮不上被那些变态玩弄。」


五条悟犹豫片刻,加道:「你就相信我好了。」


伏黑惠却还是不信的样子。


「地址。」


「嗯?」


「黑和白的地址。」


「…」他看着那么没信用吗?


无奈之下,五条悟把地址发了过去。他见惠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不知做了什么,不过惠似乎放松了一点,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又立刻警惕。


「我的背包。」


「噢,那个啊…沾了血所以我让人处理了…」


感觉到了杀气,他立刻接道:「当然不是那种处理!就是清理清理。我想你的电脑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进得去的吧?你对我没信心起码对你自己有点啊!」


伏黑惠不吭声。


一段沉默后…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惠问。


「大概是因为,惠开枪的样子太好看了?杀气腾腾的样子才有年轻人的活力嘛~」


这绝对是谎言。惠想。


他懒得再和这变态交谈,转身就走。


五条悟对着他的背影叫道:「我不是变态!」


鬼才信呢。


「我那天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惠侧头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又要整啥幺蛾子。


「如果你愿意相信的话。」


「…」


「我那天看着你,其实是因为我不能在知道屋里有除我以外另一个存在的情况下睡觉。」




「我害怕。」




伏黑惠却是冷冷地回道:


「所以这就是你可以『看着』别人的理由?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就不害怕吗?




被隐藏起的句子,却被五条悟接收到了。


「…」


惠转身关上了门。


「惠…应该能理解我吧?」白发男人对着空气呢喃道。似乎是想说给听不见的惠,又似乎是想对自己说。


— -- -


五条悟坐在他的书房里,手中敲打着键盘,萤幕里是枯燥乏味的文件资料,但他必须得做,他还是有一个套在身上的工作的。


忽然,电脑屏幕故障了一下,屏幕快速地闪过红绿色的条纹。然后,


啪嗒—


三个屏幕一起黑了。


怎么回事?


哒,哒,哒——


如打字机般,屏幕上印出了一个简洁俐落的句子。


谢谢。


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


五条悟不自觉地笑出了声,罕见的喜悦从胸口里绽放,让他既惊喜又不知所措。


啪嗒—


电脑屏幕再次黑掉,但这次就没动静了。


他摇了摇头,伸手去按开机键。


等待——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嗯...?


漆黑的屏幕倒映着那双略带迷茫的蓝眸。


他再次尝试。


还是没有反应。


...


进行了一系列尝试后—


五条悟心痛地宣布了他三台电脑的死亡。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在隔壁,自己还帮了他…亏他刚才还那么高兴…


伏黑惠…


新鲜的体验让五条悟又气又乐,感觉被玩弄了,但心情上又没有那么难过。


五条悟不理解。

















—————————————————————

人物关系与背景渐渐明朗中...

五条悟是个怪人,这应该不难看出来www

我真的没想到大爷竟拿了个喜剧人人设。但说实话我还挺喜欢的。大爷应该是里面最放荡不羁爱自由的那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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